霸道蛋蛋

愿三次元的生活与二次元一样理想美好

中秋企划 — 安歌【听说今天是安寄远的大喜之日】

从之前想要写季杭的婚礼,一直拖到.......咳咳......主角都换了。


总之,我是来参加@米酒蛋泥 的中秋企划的!


动力果然是力量的泉源。


————

  

天气和煦,海天浩渺,天空湛蓝无垠,金光闪闪的海滩布置得一片喜庆。鲜花、气球、六层高的蛋糕、香槟、飘香的食物、顶级的乐团演奏着悠扬的旋律,无一不昭示着策划者的用心。



安寄远和苏蘊的婚宴举办在海南亚龙湾的蜈支洲岛,那里的海域清澈透明、形态各异的珊瑚与海底生物构成了神奇的海底世界,岛上绮丽的自然风光。极目远眺、烟波浩渺、海天一色,拥有中国马尔代夫之称。



无疑, 这是一场低调却奢华的婚礼,海滩上的幻灯片播放着新郎与新娘的婚纱照与生活点滴。宾客们聚集着,议论着,吃喝着,赞叹着安寄远未到而立之年却事业爱情双丰收。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让人羡慕嫉妒恨的人生胜利组新郎官安寄远,此刻正在酒店里的总统套房餍足地睡在床上。



就在这时,门锁响了一下,俊秀的男人难得一改一贯的白衬衫黑西装,穿着藏青色的西装走进房间。



“还在烧?” 季杭大步走到床边,伸手探了一下安寄远的额头,蹙起英气的秀眉。



席鹤把湿毛巾敷在安寄远的额头上,“还有些低烧,外面都准备好了?” 



“宾客开始入席了,师兄和小硕正招待着。”



比起季杭开车不到十分钟便能到医院的婚礼会场,为满足苏蘊的海岛之梦,安寄远把婚礼举办在外省,咱们的新郎官为了筹备婚礼的大小事宜以及在婚礼前把手头上的工作妥善分配处理而华丽丽地病倒了。



季杭这段时间也不比安寄远来得轻松悠闲,弟弟的婚期将近,季杭在安寄远不知情的情况下几乎把他的患者和门诊都揽到自己身上,安寄远手头上待手术的病患被季杭根据轻重缓急适度分配给其他医生,一些困难的四级手术也亲自上阵。

  


除了公事,作为安寄远唯一的直系亲属,安寄远在婚礼上的大小事季杭都得把着关,还得带小孩,季杭也是忙得晕头转向。



要不是周以宸拙略的演技,安寄远几乎就要成功地瞒天过海。



前几日季杭到安寄远的办公室想与他讨论出发到海南前手头上最后一位病患时,只看见周以宸坐在沙发上拿着持针钳与镊子练习缝合。



“你老师呢?”



“老师……老师接急诊去了。”



刚从急诊回来的季杭用犀利地目光投向周以宸,“哦,是吗?”



周以宸自从害安寄远受伤被季杭狠狠地训斥一顿后,面对季杭时说话都不利索了,更何况这一次他是带着心虚的。

  


他瞬间像个被训话的小学生从沙发上弹起来,“老,老师是这样跟我说的……”



季杭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小隔间,眼神接着移向办公桌上开封过的泰诺和买旺仔牛奶时送的马克杯,“你生病了?”



“没……啊,是啊……”



季杭这一次话都不说了,用着和手术刀一样锐利的眼神直盯着周以宸,不过三十秒,周以宸竹筒倒豆子似的全招了。



安寄远在前一天曾因低血糖而差点上演季杭的历史倒在手术室,他利用主刀及安主任的霸权与威严威胁当时参与手术的医护人员包括周以宸隐瞒此事。

  


要是让季杭知道安寄远因为生病没胃口连着24小时只喝水充饥,他的屁股没被打烂季杭的名字准备倒着写。



安寄远病了两天终于被自家哥哥发现,在哥哥面前比三岁安淮还不如的安主任被季杭强行打了退烧针与痛到可以往生的青霉素才得以顺利上飞机。




“你昨晚到底下了多强的安眠药?刚才小硕给他打针都完全毫无反应。” 



今早安寄远还在发烧,为了让婚礼顺利进行,一早就忙得焦头烂额的季杭只得牺牲新郎官的屁股交代乔硕进来给安寄远打一针。



“没多强,是他太累了。” 



安寄远昨天带病彩排婚礼流程,忙到凌晨十二点都不肯休息,与其说忙,不如说是紧张。安寄远昨晚像小时候一样一直扒拉着季杭,喋喋不休地缠着季杭要他描述自己婚礼的心路历程,就连最私密的事情都要向季杭取经。



“哥,咳咳咳……所以你当时是怎样开始的?需要营造些气氛还是直接扑倒?”



安寄远把季杭问得脸红得与地上的红地毯有得一拼。安寄远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季杭当时看了不少于十篇文献,才让他有了浪漫的新婚之夜。



就在安寄远的努力不懈下,他成功让季杭决定在他的水杯里投一颗佐匹克隆。



“过十分钟把他叫醒吧,我去看看小蕴那里准备得如何。”



安寄远和苏蕴已经一个星期未碰面了,他们说好在结婚前一周要尽情享受人生最后的单身时光。苏蕴身为本地人,早在一周前已经飞来海南打点婚礼以及和自己的家人朋友们团聚。



结果安寄远的单身时光是和一堆的公事杂事度过。



这就是神外和神内的区别。




安寄远梦到自己在安家老宅里看到一个小男孩,那男孩发出口齿不清的小奶音喊着自己爸爸。



“谁是你爸啊?别乱认亲戚!”



“爸爸~” 小孩穷追不舍,紧紧跟在安寄远的屁股后面。



“都说我不是你爸了!” 

  


亲眼目睹季杭婚后不分昼夜地上班加班,下班要带娃,空闲时间就得想各种各样娱乐活动来陪伴孩子的恐怖日子,安寄远表示自己还没有做好当爸爸的心理准备。



“叔......”



“谁又是你叔?礼貌呢?我还没三十岁就喊我叔!”



“小叔!”



“小叔醒来!!!”



安寄远睁开眼睛,发现一个小奶团子坐在自己身上把他当马骑。



“爸爸,我把小叔叫醒了!” 安淮兴奋地蹦哒下床,邀功似跑到季杭身边抱着他的腿。



“小淮?”



安寄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糊中看到床边站着一大一小的人穿着一样的礼服,虽说是亲子装,父子俩却穿出截然不同的感觉。



“精神了?”



“哥?” 刺目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倾斜而下。



嗯?天亮了?



安寄远摁着太阳穴回忆着他丧失意识前的最后记忆。



他记得昨晚和季杭坐在沙发上一起讨论婚礼的流程。



等等……



婚礼?



婚礼!!!



“今天几号??现在几点了??!!!”



季杭睨了一眼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起来的安寄远,气定神闲地走进浴室给安寄远挤牙膏。



“九月十号上午九点。”



没错。



今天是安寄远的大喜之日没错。



安寄远赤脚站在冷冰冰的地上,他紧张得心脏都快穿过肋骨跳出胸腔了,但他却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一时失去了判断力,不知自己该先做些什么好。



听过上学迟到、上班迟到、考试迟到、就没听过结婚迟到的,而且迟到的还是新郎本人。



似是预料到安寄远会有脑袋空白的反应,季杭把摆在一旁的室内拖鞋移到安寄远脚边让他套上,又拉着安寄远进浴室里把牙刷递给他。



“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头还疼吗?”



“哥先别问了,我快来不及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安寄远用着极速洗漱,全然不顾他此刻刷牙搓脸的力度宛如骨科大夫在动手术一样。



“你抬头看一看镜子。”



“都说我没时间了!哥你快去帮我准备礼服,还有我的手套、手表、戒指、皮鞋……”



“就说叫你抬头看镜子。”



安寄远从满脸泡沫中抬起头,只见他身上已经整齐地穿戴着新郎服的衬衫,再低头往下看,剪裁合身的白色西装裤也整齐地套在身下。



安寄远呆愣了一会儿,“谁给我穿的??”



“你大嫂”



安寄远:!!!!!!!



“......的老公。”




乐手们拉响了激昂的婚礼进行曲——



安寄远一身白色西装,身材修长,长相俊美,戴着白手套和苏蘊伴随着乐曲携手踏上红地毯。洁白的婚纱简洁精致,闪烁着即华美又典雅的神韵掩映着新娘娇媚的脸,灿烂的阳光照映在新娘的脸上,仿佛有光芒在她的脸上闪耀,晕着她的面容。



安寄远和苏蘊谈了将近十年的恋爱,安寄远为避免季杭被亲戚朋友说闲话,硬是拖到了季杭结婚生子后才肯结婚。



颜庭安一家、季杭一家、乔硕、顾平生、夏冬、周以宸,就连阿司匹林都换上了小西装打了可爱的红色小领结,他们全都见证了安寄远与苏蘊这辈子最重要的时刻。



婚礼进行得非常顺利,除了安寄远这段时间呕心沥血的精心安排外,当然还得感谢感动世界的好哥哥季杭,尤其在安寄远生病睡死的这个早晨。



季杭让安寄远回忆起童年时期的他也是什么都不必烦恼,有一个能干又宠他的哥哥替他处理好一切事物。安寄远想他应该是第一个在起床后不到一小时就可以穿戴整齐踏入婚姻殿堂的新郎。


——



这脑洞可不可?



彩蛋是《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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